好像做了很多個悲傷的夢。
胸口的酸楚讓眼神失了焦距。該凝視些什麼呢?或者眼前映入什麼都不重要,看不見的,最痛。
『做了惡夢嗎?』
「我...」
『太過真實了,很恐怖吧?』
滿足「那也許...不是夢....」
肯恩之怒
不是忘記,隻是想不起來。
明明應該親近的,卻老是最疏遠。
什麼時候開始,失去了聯繫。
遺忘的笑聲,純粹的快樂。
小女孩爬上男子的肩膀,愉快地搖著。
(爸爸,爸爸,揹揹)
粉黃,粉橘般的回憶。
(爸媽的安排都是為妳好。)
那麼快樂呢?她的快樂不能成為正確選擇的一種表徵嗎?
從乖順成為她人格的一部分時開始,他們的心走向不同的道路。
「無法再...」
沒辦法再重來。家人劇烈反對下失去的愛,捨棄的夢想,逝去的青春,沒辦法重來。
重複撕裂地傷口,那些該結痂的地方,滲出腐敗的顏色。
「好像消失了」
夢想,熱情,愛情,方向。
於是夜夜做的夢,是傷口反覆結痂再度受創,糜爛又不堪入目。
『那是什麼顏色的夢呢?』
她閉上眼睛。
如果順利結痂脫落的話,應是粉紅色的新生。
隻是還不是時候。還沒有足夠的勇氣。
「深紫吧,我想」
到她能鼓起勇氣面對之時,就能脫離這沉重的深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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