瀛社故社長黃鷗波教員,他是在民國八十八年接社長,那年,在臺北市﹝開南商工﹞舉辦瀛社九十年慶,不論對我大概對節令來說,那凡是春天的尾巴了。
故社長吳萬吉教員,當年以高年行動苟且,辭退社長一職。同仁才規劃由黃老來接社長,當然,這事也需徵得波老答應才行。這種「政權和平轉移」的現象,有點像丐幫推出新幫主,不過,臺面下的事,我並不大白。
或許會懷疑,我既然不大白,又怎能說「有點像丐幫」呢?其實,我參加過幾社團,所謂「權力中心」的運作,本質便是一個小江湖,它雖然沒有一根像打狗棒一樣像徵「權杖」的東西作為傳遞,然則要達到順利的傳承,中心人士也像丐幫長老一樣,集思廣益推出孚眾望的人選。在那個年代,推出的人選是不必經過舉腕表決的,因為擔任社長的條件,公認必須是社會上知名氣以外,還要肯為社務活動花錢。
為什說得有點兒曖昧,因為,那一年、那一場九十週年慶,我才列入瀛社,先前的活動模式,隻能從文獻以及前輩口中,略得能夠。說是像丐幫,似乎有一點兒貶低詩社組織活動的意味,假設試著想想,也會發現用「權杖」傳承作法統的例子,倒是紛歧而足,這本來便是社會現象,認識它,也就不夠為怪了。
波白叟人擅膠彩畫,大令郎在金山南路創立﹝長流畫廊﹞,别人人並不是很熱衷古典詩創作,我曾去畫廊拜訪他,乏味的是,他拿作工好比說:「作工一天,至少也有千把塊的工資,然則在詩會寫擊缽詩,忙了一天,獎品頂多大約五百元的金牌,要是沒得獎,就終日都白混了。」我也曾聽人家說臺灣「家家金牌,戶戶詩仙」的調侃話,我想那是經濟起飛後,國民所得前進,供給金牌作獎勵,並不是很困難的事,才會有那種時局。而波老的話,卻是經濟起飛很好的旁證。或許,話裡還有別的意思,我沒認真體會呢。
我會去找他,是要知道他的生平,當時還是研讨生的江寶釵傳授,先我一步而且不止一次到訪,波生手在行中有些資料,已經先一手給了江傳授。
拜訪波老,我也當時作了功課,從前從王前、蔣夢龍兩位老師兄那兒獲得零細碎碎的《詩報》,有些影本還被挖了東一塊,西一塊。年代不完整,又很割據,著實讀得很費勁。後來基隆﹝喬迪畫廊﹞謝秉正教員給了我三本,看來較完整,但年份還是不齊。就在這些古董裡頭翻到波老的詩,時間日據時代昭和七年吧,波老那時留學日本,是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沒爆發曩昔的事兒囉。
這顆印章,便是當年給波老的見面禮,印象中是有個雕鈕,然則記不大白了。我最後一次見到波老,是浙江西溪詩苑來訪,那時波老身況不是很好,勉強在吉祥樓請客,我有拍了幾張照片,電子檔也不知道存到哪兒去了。
望月說我貼圖,沒故事,是騙人。真是挑剔又忠實的奧客,翌日就給他補一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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